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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谈梅、兰、竹、菊“四正人”

来源:景德镇市传统粉彩瓷研究院 时间:2014-08-21 编辑:张博 点击:3104

梅兰竹菊,占尽春、夏、秋、冬,中国文人喻其为“四正人”。“四正人”是中国画的传统体裁,以梅、兰、竹、菊谓四君子。是传统涵义纹样。明代黄凤池辑有《梅竹兰菊四谱》,从此,梅兰竹菊被称为“四君”。画家用“四正人”来标榜正人的狷介道德。中国人关于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的称誉由来已久,自是抵达一同。其幽芳逸致,风骨狷介,不做媚俗之态;涤人之秽肠而澄滢其神骨,致人胸襟风味质量爱好于崇高之性情,深博世人爱意。

梅 “四正人”之一的梅花,最令诗人倾倒的气质,是一种孤寂中的自足,一种“凌寒单独开”的孤僻。它不屑与凡桃俗李在春色中斗丽,而是在冰天雪地、万木不由冬风时,单独凛然屹立,在大雪中开出繁花满树,幽幽冷香,随风袭人。从梅花的这一性情中,中国诗咱们看到了个人的志趣质量办法,就是那样一种"冲寂自妍,不求识赏"的孤清,所以诗人常用"清逸"来写梅花的神韵,如宋代“梅妻鹤子”的林和靖那知名的诗句:“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起浮月傍晚”。“清逸”不仅是古代山人的质量,并且是士大夫的传统文明性情。梅花所表现的正是诗人共有的一种质量,因而诗人倍加喜爱。

笔者在画梅时,首要表现它那种不畏酷寒、凌霜傲雪的一同特性。据画史记载,南北朝现已有人画梅花,到了北宋,画梅就成了一种习尚,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。他创墨梅,画梅全不必色彩,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。风闻他有一次,看到月光照射梅花在窗纸上的影子,从中得到了启示,便创作出用浓淡相间的水墨晕染而成的墨梅。尔后,另一画家杨补之在这基础上又进一步展开了这种画法。创造出一种双勾法来画梅花,使梅花纯真典雅,野趣盎然。元明以来,用梅花作画更多。元代最大的画梅大师大概首推王冕,他自号梅花屋主,他的水墨梅画一变宋人稀少冷倚之习,而为繁花密蕊,给人以火热兴盛向上之感。王冕的存世名作,是他的一幅《墨梅图》,他用单纯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笔致,充沛表达出了寒梅盛开的精力和风骨,寄予了作者孤高高傲自傲的文人情怀,表露了他“画梅须有梅气骨,人与梅花一样清的崇高情味”。

兰  成善于深山幽谷之中的兰花,清香浓艳,精力振奋,临风摇曳,亭亭玉立,花开清香清远,沁人肺腑。它那“不为无人而不芳,不因清寒而萎琐”的崇高质量,为个人迎来了“空谷佳人”的美誉。孔子也称之为王者之香。

空谷生幽兰,兰最令人倾倒之处是“幽”,因其生长在深山野谷,才调洗净那种瑰丽香泽的姿势,以清婉素净的香气长葆赋性之美。这种不以无人而不芳的“幽”,不止是归于林泉山人的气质,更是一种文明通性,一种“人不知而不愠”的正人特性,一种不求宦途灵通、不沽名钓誉、只寻求胸中志趣的坦荡胸襟,标志着疏远浑浊政治、保全个人夸姣质量的质量。兰花从不取媚于人,也不愿移植于繁华都市,一旦脱离清幽净土,则难免为污垢玷污。因而,兰花只适宜于开在人迹罕至的幽静地址,只适宜于开在诗咱们的志趣境地中。

因而咱们画兰花时,通常都寄予一种幽芳崇高的情味。如楚国诗人屈原就以“秋兰兮清清,绿叶兮紫茎,合座兮佳人”这样的诗句来咏兰。但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,大概始于唐代。到了宋朝,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,风闻苏轼就曾画过兰花,并且花中还搀和有荆棘,涵义正人能容小人。南宋初,咱们常以画兰花来标明一种宋邦沦覆之后不随世浮沉的时令,其时的赵孟坚和郑思肖,被同称为墨兰咱们。

赏识绘画,也是有必要知道历史背景的。而清人画兰,则以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郑板桥最为知名。郑板桥是一个注重师法天然的画家,他画过盆兰。但尤嗜好画“乱如蓬”的山中野兰,为此,他曾自种兰花数十盆,并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,使其于来年发箭生长,观其挺然直上之状况,闻其浓郁朴素之香味,因而得山中兰“叶暖花酣气候浓”的贞美本质。

竹  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郑板桥,终身画竹,咏竹,爱竹成癖,素日能够说是无竹不居。独特喜爱和拿手画竹,他题于竹画的诗也数以百计,五颜六色,独领风骚。其间《竹石》图的画眉上题诗,高度赞扬竹子不畏窘境、欣欣向荣的性情。竹茎有许多节,中心是空的,质地稳固,品种许多。是种刚烈的植物,有正人之称,终身中仅开一次花。竹在清风中簌簌的动态,在夜月下疏朗的影子,都让诗人深深感动,而竹于风霜凌厉中苍翠俨然的质量,更让诗人引为同路,因而中国文人的居室居处中大多植有竹子。王子酞说:“何可一日无此君!”苏东坡说:“宁可食无肉,不行居无竹。无肉令人瘦,无竹令人俗。人瘦尚可肥,士俗不行医。”朴素直白的言语,显示出那悠长的文明精力已深化士人骨髓。

受名家启示笔者所绘的“风竹迎春”,画面绘有许多叶似剑鞘的竹子,枝繁叶茂,连片成海。它们有的如绿珠坠地,有的又如翠云接天,那千姿百态的竹海里,竹叶婆娑起舞,摇曳万里。置身于竹海,处处饱含着竹的清香。其情其景其清香,无不使人沉醉。通过多年对画竹的知道和研讨,得知竹入画,大概和兰花一样,也始于唐代。唐代的皇帝唐玄宗、画家王维、吴道子等都喜画竹。风闻到了五代,李夫人还创墨竹法,传说她常夜坐床头、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、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。到宋代,苏轼展开了画竹的办法,丢掉了早年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,而把枝干、叶均用水墨来画,深墨为叶面,淡墨为叶背。尔后的元明清年代,画竹名家辈出,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,没有不画竹的,并且开始偏重竹的全体气势。不过,在许多的画家中,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。

关于画竹,郑板桥曾写下了个人的领会:“江馆清秋,晨起看竹,烟光日影露气,皆起浮于疏枝密叶之间。胸中勃勃遂有画意。其实胸中之竹,并不是眼中之竹也。因而磨墨展纸,落笔倏作变相,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。总归,意在笔先者,定则也;趣在法外者,此机也。独画云乎哉!”因而,从竹子千姿百态的天然表象中得到启示,激起情感,通过“眼中之竹”,转化为“胸中之竹”,借助于翰墨,挥洒成“手中之竹”即“画中之竹”。郑板桥的著作,存世较多,撒播也广,自清代以来,被世人行家所叹服,成为“人争宝之”的珍品。

菊  别号:菊华、秋菊、九华、黄花、帝女花、笑靥金、节花。因其花开于晚秋和具有浓香故有“晚艳”、“冷香”之雅称。晚秋时节,斜阳下,矮篱畔,一丛黄菊凛然翻开,不畏严霜,不辞孤寂,无论出处进退,都显示出可贵的质量。

两千多年以来,儒道两种质量精力一贯影响着中国的士大夫,文人多怀有一种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全国”的思维。虽然世事维艰,文人心中也有隐退的自愿,可是,那种奔放乐天的胸襟,开畅行进的气质,使他们一贯不愿丢掉高远的方针,而菊花最足以表现这种人文性情。咏菊的诗人能够上溯到战国年代的屈原,而当晋代陶渊明厚意地吟咏过菊花之后,千载以来,菊花更作为士人两层质量的标志而出如今诗中画里,那种冲和淡泊的松散气质,与诗人经历了苦楚徜徉之后而取得精力上的慈祥安静相符合。因而对菊花的赏识,俨然成为正人自得自乐、儒道双修的精力象证。

梅兰竹菊入画,丰盛了中国画的体裁,扩展了审美范畴,凡是生命和艺术的“境地”,都是将有限的内涵的精力性情,升华为永世无限之美。梅、兰、竹、菊成为中国人感物喻志的标志,也是咏物诗和文人画中最常见的体裁,正是根源于对这种审美质量境地的向往。“四君子”的孤高清傲、坚毅刚烈、纯真脱俗的性情,很值得咱们赏析寻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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